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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灵枢君对自己的教学风格也是非常有数的。
又不是人人都似应周徊,皮糙肉厚耐造耐打。
想到什么,温行晚眯眼,“四师兄没给你安排教学任务?”
“师兄不必记挂着我。”应周徊笑得和气,“我现在可教不了可课,最多半月后,我便要启程远行了。”
“去做甚?”
应周徊望着远处熔金似的落日流霞,眼眉轻弯。
“实践一个早已许下,却一直搁置的约定。”
那日容祈问他,南域明水的白桃酥和梨花酿,他试过了吗?
他说没有。
不论是明水的白桃酥和梨花酿。
还是三百年前就该品尽的春色。
他都要等阿祈一起。
一起走,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