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伱操心。”
苏辰走了。
他得到了答案。
“镇北!”
在还是天武帝时,他将一枚藏着种子的古玉,赐给了当世的镇北元帅,后来天乱之年的一品镇北王。
镇北王府,早已荒芜。
苏辰踏足于此。
十二年的光景。
镇北王叛出大梁,拥兵自重,夹裹数座边城立国三年,在建武三年,镇北王莫名暴毙就灭亡了。
“唉,物是人非。”
“不知玉牌是否尚在人间。”
苏辰搜寻无果。
回到皇宫,找到许寒,直说想要镇北王手中的玉牌,这位西厂厂公没说什么,只是点头。
第二日。
皇城哗然。
只因大梁各地,足足有上万西厂提骑,全数出动,直奔昔日的北境边国。
这一日,朝堂沸腾,无数文臣武将,铆足了劲想要将这尊西厂厂公参倒。
就连小皇帝,也侧目一二。
“朝堂上,全都是在弹劾你,就连新任的朱紫执宰,都想要将你踩下去,好立一立威风。”
“你不担心吗?”
苏辰饮茶,看向近旁的大红蟒袍。
“区区二品,杀之便是。”
许寒语气平淡,认真的焚茶煮水,似乎一尊朱紫执宰还不如面前这一杯热茶。
次日。
执宰府邸,传来惨叫。
有送货菜农推开宰府大门,屋内全是鲜血,执宰全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朝臣,金銮殿上喝问许寒,奏请圣裁,小皇帝只是回一句,知道了。
然后,这尊朝臣下了朝,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