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和用嘴用手的感觉都截然不同,为了防止陈安生摔倒,还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腰窝。
陈安生时不时就发出一声无法忍耐的闷哼,耳朵全然红透了,后背都泛起浅淡的粉色。
就算这样,对方也没打算逃离或挣开,只是按照他的指令,极力满足他的要求。
等容念如愿以偿地得到满足,陈安生的腰部已然留下了明显的指痕,幸好大腿没有被磨破皮。
极力按捺住再一次的蠢蠢欲动,容念一面帮对方清洗着,一面问陈安生,“会很痛吗,亲爱的?”
其实陈安生的身体也很结实,况且容念只是借用了他的大腿,又没有做到最后那步,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会疼。
就是容念要这么做的头一下,他不免吓了一跳,生怕容念由后头看清楚他的身体构造后,一瞬间就会兴致扫空。
但也许是对方沉浸在舒适里,也许是浴室里的雾气足够浓重,看不真切,容念从始至终都没有失却兴致。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脸上也是。
陈安生也搞不懂自己了,有时想到容念只是对他的身体或者说只是对做这种事感到着迷而已,就会有些心灰意冷;有时却又自顾自地庆幸起来,觉得幸好,他的身体还没有让容念失去兴趣。
至少,他身上能有让容念暂时沉迷的东西,比完全没有要好。
容念厌恶同性恋,但在知道他也是个同性恋之前,对他尚且没有厌弃的心情,那也很好。
前一晚做了这种事,第二日陈安生特意选了条宽松的休闲裤穿去学校,大腿内侧已经上过药了,但还是有点发痒。
容念倒是很贴心地从同学那里搜刮来了一个坐垫,让陈安生坐在上头。
他俩的关系一向紧密,所作所为也和情侣无异,大家习以为常,顶多就调侃几句安生是不是来月经了,容念要这么护着,心里大多没当真,觉得应当是陈安生的腿部有哪里伤到了,所以才得用这样的软垫垫着。
只有田宥珊格外震惊,上着课就在老师眼皮底下噼里啪啦地给陈安生发消息,“不是,你俩。。。。。。?到那一步了,已经?”
好学生陈安生上课不看手机,田宥珊一整节课坐立难安,等下课铃响了,赶紧奔到两人的旁边,“喂,借用一下你家安生。”
不知道是不是“你家安生”这样的称谓把大少爷的毛捋顺了,容念难得大度地挥了挥手,以示批准。眼看着陈安生走路时倒不算很吃力别扭,田宥珊愈发迷惑,“什么情况?”
他俩在无人经过的角落里,然而陈安生还是压低了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俩没做到那步。”
田宥珊松了口气,“是吗?那你这是?”
“就是,”就算面对好友,陈安生也有些难以启齿,“用大腿。。。。。。”
“停!我不想听。”
田宥珊果断地打断他,“只要你俩没做到最后那步就好了,我就怕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容念都没向你表白过呢,你就把自己给献出去了,到时吃亏的还是你。”
田宥珊在女生里算个子高的,但还是比陈安生矮了小半个头,只不过对方这样谆谆教诲他的时候,陈安生总感觉对方的身高似乎在无限拔高,变得十分可靠又伟岸。
他知道田宥珊是站在他这边的,是为他好。田宥珊也不是没喜欢过直女,下场都不怎么好,所以才很怕他也陷入同等的境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