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极致的愉悦感,和心理上极大的错愕感交织着,陈安生感觉自己撑不过半分钟就要出来了,示意容念赶紧松开他,“我、我要。。。。。。!”
要死了,陈安生真的很想这么说。脊柱持续发麻着,像是有谁在那里安装了一道电网。非要补充说明的话,他死而无憾了。
容念抬眼注视着他,陈安生下意识在一阵阵颤栗里抬起手挡住脸,不想让容念看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拜、拜托,先松口。。。。。。”
就算这么哀求了,容念也还是等到最后一刻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陈安生发着抖,亲眼看着有一部分溅到了容念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陈安生头重脚轻地去扯湿巾帮竹马擦脸,心脏在胸口怦怦跃动着,由于速度太快,简直有种濒死的错觉。容念仰着头由他擦着脸,“安生,生日快乐。”
“不是,生日为什么要做这种。。。。。。”
“我看漫画里是那么画的。”
容念望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喜欢固然是喜欢,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体验过一次就算不枉此生了,再来多几次,陈安生都怕自己会因为兴奋过度而一命呜呼。
容念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的事实,在这种时候似乎也不那么紧要了。
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他要再不知足,未免过分了一些。
陈安生帮竹马擦干净脸了,平复了一下呼吸,改为让容念坐到沙发上,褪下竹马的裤子,“我。。。。。。也帮你。”
虽然那是容念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也做不到单方面接收。让容念也享受一下这样的快乐,大概是他目前所能给出的最大的回报。
陈安生也从没帮人做过,和容念一样经验不足全凭感情,只是他的舌头本来就很灵活,以前在聚会上还玩过用舌头来将樱桃梗打结的游戏,如今更是卖力地将这种灵活运用到了极致。
容念的尺寸非比寻常,他就算把嘴巴张得再大,也没法将对方的物什全然吞纳,只服务了一小会,就觉得腮帮子酸得厉害。
他不是很敢抬头去看容念的表情。如果说容念只是单纯出于要让他的生日过得圆满一些而帮他做这种事的话,他有一半是为了让容念舒服,一半也怀揣不可告人的私心。
费力地张大嘴,想要再吞得深一点,下巴却被容念以毋庸置疑的力道捏住了。视线不得已地和竹马对上,陈安生心跳骤停。
幸好容念看起来并不厌恶,也没有觉得这么积极主动地做这种事的他有多奇怪,就只是非常沉浸、非常舒服的表情。
“安生。”
容念的嗓音听着也比往常要温柔些,应当不是他的错觉。“我可以对你过分点吗?”
就算容念是没好气地问他,他也做不到摇头的,何况容念在用这么蛊惑人的声线来询问。陈安生刚含糊地应了一声,容念就抓住了他后脑勺的短发,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喉咙完全被填满了,干呕感伴随着呼吸不畅的感觉席卷而来,陈安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这段时间的,只能双眼翻白地跟随容念的动作前后晃动。
不知道是容念的动作幅度太大,还是因为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帮竹马做这样的事情,眩晕感扩散得很快,夺走了他所剩不多的清醒神智。
等容念终于放开他,陈安生才发觉自己底下居然又出来了一次。
尴尬,自愧,惊慌,都在情迷意乱结束后汹涌而至。嘴里还残留着明确的触感,陈安生忙不迭撑着地面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去浴室,中途差点被地毯绊倒,“我洗漱一下。。。。。。”
容念跟在他后面,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腰,“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