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生长大嘴巴,好久没说出话。
我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唇。
我们在灯光下,唇舌纠缠,消除隔阂,巧克力与牛奶完美融合。
他为我打开了身体,也敞开了心门。
沈月生抓我挠我骂我:“销售的嘴骗人的鬼,说什么睡荤的要加钱,还说不要扛大米,现在又说些不要脸的……真是肉麻死了。”
“装货,就该渴死你,让你天天晚上冲完冷水澡再去操墙!”
“我不想你,一点儿也不!”
前两句自动过滤,第三句翻译过来就是: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我:“嗯嗯。”
沈月生的身体素质照比之前差了很多,登顶后就晕过去了。
我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不断告诫自己:他这么漂亮,我能拥有他就是天大的满足,怎么舍得让他受委屈?
好男人只让老婆在床上受委屈!
于是,告诫变成诱导。
我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到了借口,不过片刻,就把他颠醒。
沈月生没想到会被先干晕又干醒,迷迷糊糊地眨巴眼睛。
瘦弱的身体适应不了强烈的鞭挞,眼尾泛红,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我嘴上说着:“主人对不起,你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心里想着:我还能干半小时,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吧,哭出来才好看呢!
10分钟后,床上没有眼泪,倒是多了些别的水。
之前做过百十来次,这是沈月生第一次求饶,“别,不能继续了。”
别就是干。
我继续埋头苦干。
沈月生受不住,贴着我的耳朵,叫了声:“赵川。”
声音很轻,跟猫挠似的。
一下就给我叫出来了。
八月,窗外蝉鸣阵阵,平层叫声连连。
支离破碎的呼喊穿过没有彼此的时光,将过去与现在串联,易碎的躯体在掌下绽放嫣红,再次迎来属于我们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