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金主,我是力工,他没必要与我汇报行程。
他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我卑微地祈求施舍业绩,我们身份悬殊,从来就没有过对等。
是我没认清自己的定位。
我给他空间,卑微地藏着爱意,结果却换来了欺骗。
他说不需要爱情,或许只是用来搪塞我的借口。我一次次伸手,又一次次都碰壁,我一次次不肯放弃,最后到现在撞得头破血流。
第一次觉着,执着也不是特别好啊。
*
床头打架床尾和,之前闹矛盾大干一场就好了。
这次我也如法炮制,但他不想。
“之前说不想在床上跟我聊天,我们回公寓不就是做这个的么?”
沈月生冷冷道:“你在闹什么?”
“骗我说出差,还不要我接,如果我不来找你,今晚是要与顾铮一起过夜吗?”
“你说什……”
沈月生话说半截被我按床上,他没有我力气大,想挣也挣不脱。
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润滑,用口枷锁住叫骂。
沈月生狠狠挠我,我用皮带绑住他的手,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做。
为什么与顾铮在阳光下笑得那么开心,却让我呆在见不得光的公寓?
为什么顾铮霸占了他20多年的人生,现在连周末都不留给我?
分手后他对顾铮念念不忘,顾铮下意识想保护他,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我真的没法不在意。
床板啪啪响,薄薄的肚皮撑出我的形状,他的叫声变了调,眉毛拧成波浪。
他说过我越暴力他越爽,我之前放不开,这次让他得偿所愿。
润滑又下了半瓶,他的脸色惨白,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应该是爽哭的。
沈月生咬断口枷周围的皮革,歇斯底里地喊:“别!”
别就是干。
我用破破烂烂的蜡笔小新内裤再次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