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信号时,我问:“给主人变个会让心情变好的魔术,好不好?”
沈月生看向我。
我将拳头放在他的手上,相差很大的肤色,像巧克力撞奶、纠缠融合。
绿灯亮,我收回手,他的手里放着两块大白兔。
“呐,魔术变好啦!”
“哈哈。”
沈月生笑着剥糖纸,窗外风景失了颜色。
上高架时,我随意放了首歌。
霸道飞驰在柏油马路,暮色似流动的琥珀,将沈月生镀成金色。
“也给你变个魔术。”
他说。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向他伸手。
金色的拳头小小的,我的手掌将它完全包裹,然后十指交握。
他没抽手,攥着拳晃了几下,像是魔术师开盒前进行的某种仪式。
我配合着瞪大双眼,摆出很是期待的表情,“哇,要给我变什么?!”
沈月生对着交握的手,吹了口气,吹出大白兔淡淡的奶香。
我知道这时要放开他的手,但有些不舍。
他展开拳头,轻轻挠了下我的手心,我一激动没控制好车速,险些追尾。
“真笨。”
他说,“好好开车。”
我惊魂未定,不敢再一心二用,待到下个路口停好车后展开手掌。
一枚拴着中国结的钥匙躺在手心。
沈月生说:“买点生活用品,周五下班来接我。”
我点点头,又幸福了。
趁着他心情好,我清清嗓子,说出酝酿许久的话:“既然收了主人的钱,以后就是主人的人!不过有些事儿我觉着,还是事先讲清楚比较好……”
“第一,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主人不能再扇我。”
沈月生笑出声,“没事,我笑我的,你说你的。”
“第二,包养我时,主人不能与别人做!”
我硬着头皮一股脑说完,“第三,主人要是结婚,包养就立刻终止,无论是形婚还是什么,我坚决、绝对、死也不会当小三!”
“你是在对我约法三章?”
沈月生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