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短路,下意识服从命令,他不舍得扇我,就说狠话羞辱我,“逮到洞就钻的脏狗,真他妈恶心!”
他疯了,我也疯了,我们在床上边做边辱骂对方。
在污言秽语中众生平等,他不是高冷霸总,我也不是卑微销售,我们都变成畜生。
登顶那刻,他说:“吻我。”
我捞起满是脏污的他,贴近更脏的我,唾液混着血,在暗无天日的公寓相濡以沫。
趁他睡着,我下床想跑,被他掐着脖子拖回去。
他说:“继续。”
我不知道我们会先饿死还是先累死,但我知道,如果不做就会被他掐死。
做吧,很可能这轮之后、这辈子就再也做不了了。
几轮过后,我将所有积蓄掏空,像条半死不活的狗。
太阳升起又落,润滑剂空一个又一个,雪松香遮不住腥气。
沈月生瘫在床上像条濒死的鱼。
我将食指放在他的鼻下,还好、有气。
“签合同。”
他说,“180万的合同,发我。”
这是第3次机会,本以为悬着的刀会落,没想到他又一次妥协。
我难以置信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
沈月生上一秒还算正常,下一秒就会发疯,他抓我挠我咬我,愤恨道:“再对我刨根问底就拔了你的舌头,别问我为什么,我他妈哪知道为什么!”
他应该是察觉到了对我的情感,但无法与自己和解。
高傲的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爱上卑贱的我?
我摧毁了他的原则。
他翻身背对着我,明明很想让抱,却摆出孤高的姿态,拧巴得要命。
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脑神经,我紧紧抱住他,狠狠吸食雪松香,说:“谢谢主人。”
他没说话,也没推开我,过了好久,给我一拳,泄气道:“我要拿你怎么办?”
我说:“或许就像你说的,不是所有事都要刨根问底出结果。”
*
每当我想追沈月生时,他就PUA我;我想要离开,他又不放手;我不敢追他、又没分开的理由,便一直与他不清不楚地耗着。
我从藏着爱意,到破罐破摔,到患得患失纠结内耗,到渴求又不敢相信……他让我变得不敢再相信爱情。
沈月生一直戴着敖丙手机壳,我的哪吒手机壳一直放在抽屉,今天换上了。
周五下班,我照例去品胜接沈月生,奔驰大G开得越来越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