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跌落谷底的贱货,稍微给点儿甜头就会产生微妙的心理落差,我现在只能用“还好不是下方位”来安慰自己了。
沈月生受前任刺激一时冲动约我、在细枝末节上跟我较劲,就说明自尊心强,特别在意颜面。
这种人就怕激,一激准上套。
现在已经到了签约的关键时刻,必须激他才能促成合作。
我扯出个笑,一语双关道:“沈总,您总是拒绝我,是不行嘛?”
“哐当”
水杯砸在身后墙面。
还好我反应迅速,再晚躲0。01秒,肯定见血。
瘦得跟纸片似的,没想到脾气挺大,手劲儿也挺大。
沈月生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显示屏后,站在他面前。
修长的手指点了几下鼠标,我看向屏幕,上面是沈月生与其他销售的聊天记录。
对方发来的舆情监控报价确实是15万,增值工具较比澜海只多不少。
沈月生说:“你们做销售的都讲究先来后到,他已经与我沟通半年,我为什么要与你签?”
这单若是不能谈,他就不会让我看聊天记录;他让我看聊天记录,就说明能签,只不过有附加条件。
与其他公司同样的价格,还要从我身上揩油,他就是认准了我差业绩,逼我就范。
当初20万不卖,现在沦落为签约的增值工具。
贱,真贱。
我没办法,只能妥协,“沈总想要什么?”
沈月生的手指伸进我的衬衫,在纽扣空隙勾着扣子迫使我向下。
向下,向下,再向下……直到脸颊碰到大腿。
我的脑袋折到腰腹,弯得像只虾,清冷的声音飘在头顶,充满蛊惑:“我可以与你签约,今天就可以付款。”
“谢……”
话没说完,皮鞋一脚踢在我的腿弯,我跪在地面,额头在他的腿间。
沈月生坐在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眼中充满怜悯,像是在对难民施舍。
“你不想做,正巧我也没有时间,不如我们折中——”
他抽掉皮带,将我的脑袋按向大腿,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