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总太强势,你能治他,这样挺好的。”
我能治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前几天刚被他绑起来打。
“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宁朔说,“盈朔跟品胜合作5年,沈总从给我未介绍过客户,你是第一个。”
这话之前合作的校长们也说过,但这只能说明沈月生的社交圈窄,并不能代表我是特别的。
比起我,顾铮到更像是那个特别的。
分手了还帮他拉投资,见不得外人说他不好。
我酸得要命,口不择言道:“顾铮怎么跟你说阿生的?”
“阿……沈总啊。”
宁朔琢磨过味儿,解释道:“顾铮说品胜IPO是他们做的,证监会的项目也一起包了,让我别撬行。”
我松了口气,还好顾铮不是想旧情复燃,找宁朔搭桥。
之前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官二代,没成想是搞投资的并购大拿。
而我是开五菱宏光、买不起家具、靠舔甲方签单的卑微销售。
好气!
不过没关系,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满足男人的肾,顾铮活儿不好,已经被甩了。
怪就怪他不争气,当不了1只能当0,现在后来者居上,后悔也没用了!
*
沈月生刚包我时带搭不理,食髓知味后天天压榨,现在恨不得挂我身上。
前几天买了件丝绸睡衣,感觉枕边像是躺了只滑不呲溜的大鲤鱼。又不知从哪搞了副金丝眼镜儿,细长的镜腿末端挂着链条,处理工作时链条跟随动作一晃一晃,感觉镜如其人,都不太正经。
Macbook的冷光映在雪白的脸颊,沈月生鼻梁架着金丝眼镜,丝绸睡衣半遮不掩地披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膛,上衣盖到大腿,下面没有睡裤,中间一览无余,跟没穿没两样。
食指卷着眼镜上的链条,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桃花眼半眯着看过来,沈月生像只准备觅食的狐狸,声音懒洋洋的,“好看吗?”
“好看。”
好吧,我就是颜狗,勾勾手指就上钩。
我喜欢接吻,喜欢他身上清清凉凉的味道,喜欢严丝合缝的触碰……因为喜欢,所以嫉妒前任;因为嫉妒,所以将情绪转移到沈月生的身上,欲求不满地索取。
沈月生接触的人很多,我想证明自己在这些人中是特别的。
不过还好没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