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头干饭。
讲两句话就说我不懂事,嘴巴还是和原来一样损。
有人问:“招生投放广告有用吗?”
“品胜广告停了。”
沈月生看向我,“不过广告还是有用的。”
有人问:“沈董未来会考虑回俞城吗?”
沈月生依旧看着我,目光多了些深意,“或许会吧。”
这顿饭让我吃出了非常奇妙的感觉,沈月生的每个眼神,都像在传递摩斯密码,他与我装不熟,空气中却闪烁着只有我才能接收到的火花。
沈月生为什么说会回俞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我。
他总是吊着我,让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再将我的幻想狠狠击碎。
12人的圆桌,不转桌子夹不到爱吃的。
沈月生爱吃甜的,我将锅包肉往他那边转,邱伦显然知道他不吃酸的,将酸菜转到一边。
我他妈的要酸死了。
该死的助理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我恨不得咬死他,但没有立场和资格,只能默默地嚼碎排骨。
又有人来敬酒,邱伦替他挡酒。
沈月生放下酒杯,似乎早已习惯这样。
我愤恨地看着沈月生,满脑子都是:你怎么能有其他的狗呢?我不是你最爱的狗了吗?
席间,沈月生的目光一直在我和孙琼音之间,我觉着有必要解释下,于是在他去卫生间时跟过去。
沈月生足下生风,我跑上前,拦住他说:“孙琼音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
我希望我与他解释孙琼音,他也能与我解释邱伦,却没想到沈月生淡淡道:“你与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是啊,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要与他解释,他不在意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的臆想。
我有些难过。
直到瞥见他的手机。
身价近百亿的霸总,依旧戴着19。9的敖丙手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