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什么?
舔鞋吗?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沈月生坐在椅子踩着推广计划抽着烟,“别把纵容当筹码,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上次也是在办公室,他与我冷战,我想终结关系,他主动让步。
这次是第2次,如果我再忤逆他,就会将3次机会用光。
他早已将每个case标好了价码,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爱情,我以为的为爱妥协,实则是他用来训练我的工具。
他的让步,只是在对我进行服从性测试。
还剩最后1次机会,我不能再犯错。
我附身亲吻他的鞋尖。
他说:“这样才对。”
皮鞋践踏我的尊严,踩碎了我的爱情,他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听话的狗。
我想要对等,他不肯给我对等,我们始终不对等。
沈月生伸手,我条件反射向后躲,他神色不悦,我立刻将脸送过去。
要扇就扇吧。
做不成人,尊严和爱情都无所谓了。
他没扇我,只是摸摸我的头。
我睁眼,对上清冷的眸。
他抓着我的领带,与我接吻,咬破我的唇。
我尝到了凛冽的寒风、血腥的爱情和绝望的味道。
扇我,能理解为冲动,让我舔,绝对不是冲动。
沈月生喜欢施虐,之前有所收敛,现在不可逆的伤害已经造成,索性破罐破摔露出本性。
血腥的苦涩入喉,我们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
如果爱他就要像条卑微的狗,我想,再执着的人也会放弃。
也可能是,我爱得没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