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换位置是假、想做是真,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馋我身子啊。
现在想想,他跟前男友分手也有道理。
短,还不给舔,又不玩花样……哪像我体力这么好!
我小声嘟囔:“我不是顾铮,不能换位置。”
“嗯?你知道他?”
“他在澜海上过班。”
沈月生诧异,“他还能上班呢?”
“是啊,还拿过KA牛人奖呢。”
我见不得前任好,话锋一转阴阳怪气道,“顾铮咋跟海豚似的,真不是个东西。”
沈月生哈哈大笑,跟着骂:“对,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我们在床上骂顾铮,你一言我一语,将倒霉前任骂得狗血淋头。
那时我完全没意识到,通过贬低前任来找优越感,是因为爱情的占有欲。
*
炎炎夏日,冰镇汽水在玻璃杯中,爆裂透明的气泡,沈月生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趴在床上吃樱桃。
樱桃杆在唇间晃来晃去,浸着汁液的嘴唇亮晶晶的,尝起来应该会很软。
我喜欢他的唇,想要他的吻。
但怕说出来会被拒绝。
于是偷偷吃掉他剩一半的拿破仑。
躲了一下午,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夜幕降临,粘粘的小狐狸变成了吸人精气的狐妖,将我拖上床,捂着我的嘴,不许我说“不要”。
我勤勤恳恳耕地,扶着腰抗议,“让我1个人干10个人的活,必须得加价!”
沈月生:“钱都给完了,还想坐地起价?”
“2万是1个人的工作量,这严重物超所值了。”
“不,是一口价!”
我讨价还价,“可别的金主都是按月给钱的!”
“你还有别的金主?”
“不是,我是看小说里都这么写……”
“那是小说,现实就是一口价、一次结清。”
我有点儿懵,“什么一次结清,2万就想让我当一辈子力工啊?”
“那不然呢,没有我,你现在还是处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