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奇妙,就像融进含着沙子的奶油,吸一口甜甜的,碰到沙子就酥酥麻麻的。
我在巨大的棉花糖生产机里,糖浆摇曳,麻痹我的理智。
光怪陆离的场景在脑中闪过,直到我们完全贴合。
两种颜色的手指交握,与窗外的大地和月光共同谱写夜色。
天花板在旋转,灯光在沈月生眼里碎成无数星点。
我们是两枚螺丝,在螺纹里找到了最契合的旋转角度。
他的的凹陷恰好能够接纳我的凸起,我的棱角恰好能嵌入他的缝隙,明明完全不一样、却能严丝合缝完全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迎合他生长的,断开链接就像是少了什么。
细密的螺纹,深邃的沟壑,在交错的瞬间,稳固地嵌套着。
我们紧紧相扣,嵌在一起旋转,连空气都无法渗入……
“别。”
虽然很想,但我停了。
“动啊。”
“你刚说‘别’。”
沈月生骂道:“你是傻逼吗?”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骂我。
销售为了避免执行出现偏差,要及时与甲方沟通需求。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怕控制不住力度,所以停下询问他的感受。
我确认道:“你说别,就是干,对么?”
他给了我一巴掌,说的话与外貌与身份严重不搭:“谁他妈想跟你在床上聊天啊?”
“不是说了么,我喜欢暴力些的,鸡腿吃狗肚子里了?”
哈,刚请客给我加鸡腿,果然是为了这个!
沈月生话虽说得不客气,但身体的反应很生涩,应该是好久没做过。
之前嫌弃我快,刚刚又质疑我的能力,现在又践踏我的温柔……越是怕他不舒服、越心疼他,他就越不领情。
我再也忍不住,积压着的爱欲与签单的喜悦一并爆发。
干我们这行,就是用真心和体力换来客户的笑容。
沈月生满意后像只蚕宝宝,闭着眼蠕动。
客户满意,不会被退单,我终于舒了口气。
半场开香湳枫槟,才高兴没多久,问题又来了。
沈月生拔掉无情不是一两次,爽完就不管我。
销售为了完成目标,有时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逼着客户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