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生翻出个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牵着锁链让我在地上爬,每爬一步就说一句“主人我错了”。
在平层爬了10圈,膝盖肿了才让我吃饭。
看来这次气得不轻。
我耷拉脑袋想应对策略,沈月生敲碗,“快吃饭。”
“哦。”
“吃点菜。”
“哦。
为了让他开心,晚上我用胶带把自己捆在床头,大义凛然道:“主人要是没消气,可以继续罚我。”
沈月生眸色暗了。
就喜欢这股阴嗖嗖、冷冰冰的劲儿,看得我蹭蹭往上窜。
“说你胖你还喘,真不要脸!”
沈月生用枕头砸我。
胶带太黏,拉扯间撕掉汗毛,疼痛带来异样的感觉,我吻着他的小腿,阐述畸形渴望,“主人好香,想舔遍您的每一寸肌肤,好喜欢这样。”
沈月生就算罚我,还是愿意相信我。
爱是信任,也是惩罚。
月上中天,满床狼藉。
在沈月生昏昏欲睡之际,我说:“其实还有件事,要和主人说句对不起。”
“说。”
“我,我把你的中国结弄丢了。”
“哦。”
“哦,就完了?”
沈月生没好气道,“那不然呢?”
我得了便宜卖乖,拿佛牌献殷勤,“这是我妈求的。”
沈月生揉揉眼睛,定睛细看佛牌上的字,有些无措。
我说:“我妈想见你。”
沈月生垂眸,脸有些红。
财经新闻中的沈董好高冷,现在的沈月生好可爱。
他目光游离,憋了半晌,别别扭扭道:“我不是不想见,只是,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