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快粘我腿上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他拉着我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向上,我摸到细滑的皮肤,摸到嶙峋的胯骨、摸到窄窄一条线。
这是什么?
细线悬在股沟,包裹逐渐抬头的……
脑袋里“砰”地一声,气血直冲天灵盖。
救命,他居然穿T裤!
沈月生粘着奶渍的唇,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声音甜到发腻,“摸到了吗?”
啊啊啊草!
太骚太辣太要命,什么神仙来了也顶不住啊。
我不纠结过往、努力学习做菜、会对他好,但是我有我的坚持。
因为他曾碾碎过我的爱情,所以我现在有些害怕,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我要他亲口承认对我的情感,这段关系才作数。
谈判中,先忍不住的往往会先低头,越能忍的就越能控局。
我火速后撤,撞得衣架哐当响,沈月生单手撑在落地窗,将我禁锢在他与窗户之间,我头皮发麻,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壁咚我干嘛?!”
“哈哈!”
“哎,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拎着他的脖颈,提溜到一边儿,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沈月生放下装牛奶的杯子,又粘过来,小腿贴着我的大腿蹭。
我受不了,义愤填膺道:“你不要再勾引我,我们只能睡素的!”
“为什么?”
“睡荤的是另外的价钱!”
勾引不成,沈月生恼羞成怒,张口便骂,“你做饭难吃、还不会做家务,500万我买一卡车滑雪教练、回家给我做饭做家务好不好呢?”
“开口就是500万,你几把镶钻了吗?”
“有反应还不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吃不到肉的狐狸气急败坏露出本性,骂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难听。
看来是真渴了。
使大劲买滑雪教练做饭做家务?可气又好笑。
我忍住想要把他压在落地窗上干到翻白眼冲动,说:“不能白嫖,要么给我500万,要么说说你为啥买平层?”
沈月生冷哼一声,偏头道:“我想买就买,要你管!”
又来了,每次谈感情就嘴硬,他渴我也渴,就一句话的事儿,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非要互相折磨。
见我不说话,沈月生又自己找台阶,摸摸我的手臂,颇有讨好的意味,“练这么大,是为了扛大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