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胜昨天拒审,今天重做的物料,明天应该能过。
「我:明天不上线,我1个月不出公寓【小狗爆哭】」
「粘人精:ok」
万幸,翌日品胜成功上线了。
万幸中的不幸,后天是周末,我又要回公寓了。
周五晚,沈月生将笔电拿回公寓,说是:学校糟心事儿多,准备工作日居家办公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么落在我的腰上,我欲哭无泪,只能痛饮枸杞。
不过好在只有刚开荤那几周没什么节制,之后繁重的工作接踵而至,工作日有心思也没时间。
通过几周的接触,我发现沈月生的生活很单调,白天在学校、晚上偶尔去应酬、周末在公寓厮混……好像没什么朋友。
他说不想浪费时间做伪社交,玩得好的同学偶尔一起滑雪就够了。
哦对,提起滑雪,他膝盖养了大半年终于养好,所以这周跟人去法国滑雪了。
按理来说,没人压榨应该开心,可我已经习惯与他共渡周末。
我也想去滑雪,但没签证和护照,并且他没提要带我去。
做人不能双标,我们的事儿见不得光,我都没敢跟我妈说,所以他也没必要跟朋友说。
我们之间没有包养协议,指不定哪天他腻了,就把我踢开了。我不知道这份关系能维系多久,现在能确定的是:我不会主动终结关系。
希望我们能长久些,久到都没精力作运动,只能在床上聊天就好了。
*
9月初,我去机场接沈月生。
他面色苍白,应该是倒时差没睡好觉,但精神不济也不妨碍骂人。
“老张真能耐,都找到你这来了?”
“小雨,老张开的条件不错,可他经常违反合约,我不会与不听话的人合作,该说的我早就跟他说完了。”
“你甭管了,让他滚吧。对,就说我说的。”
挂断电话,沈月生疲惫地捏捏鼻翼。
我问:“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双阿尔卑斯雪都快化了,没玩好。再加上转机倒时差,头疼得要命,烦死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我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脸颊蹭了蹭,说:“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