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IPO无关,就算品胜不上市,高管离职半年内也不可以出售股份。”
沈月生听到脚步声微微皱眉,见来人是我,食指竖在唇畔比了个噤声。
这次没直接赶人,说明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略有提升,已经从“滚”变成“可以聊”了。
我关上门,踱步至办公桌。
“这种板上钉钉的案件通常没有开庭的必要,他们一审已经败诉,还要继续上诉丢人,明显是想把事情闹大。”
开庭?
哦,是上次与宁朔说的事儿。
涉及隐私的谈话都能让我听,看来我的地位比想象中还要高一些。
“想上就让他上,我奉陪到底。”
还好我来得早,听到了前面几句,不然还以为他要跟谁……
沈月生挂断电话,语气依旧是轻飘飘的,“来找我上床?”
“我是来聊正事儿的,你怎么哪次都不让我说话?”
沈月生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毫不留情地戳穿,“我说过广告不会合作,你今天收拾得人模狗样,来找我不就是为了上床么?”
之前每次谈判,都是沈月生掌握主动权,我不想被牵着鼻子走,可又确实想……
现在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我要是直接上了,就相当于承认对他有好感,当了免费力工。
这怎么行!
我义正言辞道:“上床只能让你收获一时的快乐,但从长远来看,可能会对你的身心健康造成损伤。或许你有苦衷,如果控制不住特别想的话,可以转移注意力到其它运动,比如跑步……”
沈月生打断,“就不该约销售。”
“……”
不是,上床咋还跟我的职业有关系?
销售招你惹你了?
我稍加思索,琢磨过味儿:哦,原来你是想找个埋头苦干的,没成想我话这么多。
沈月生从抽屉里摸了块大白兔,放进嘴里,起身欲走,刚走两步身子有些发飘。
中午没吃饭,饿得低血糖?
怪不得吃大白兔。
我扶住他的肩膀,他抬头,唇间飘来淡淡的奶香。
沈月生不是那种张扬的漂亮,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乱人心魄的媚气,低调内敛的骚。
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锁骨下薄薄的胸膛,桃花眼尾上扬,扬出奶香味儿的迷魂汤。
我放开他,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