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我耳朵,变态啊你!”
“行,我是变态。主人给变态讲讲,你装修时对着浴缸按落地镜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偏过头去,不说话。
我扳过他的头,让他看镜子,又问了遍:“主人,你是怎么想的?”
沈月生咬着下唇,不吭声。
我架起腿,狠凿百十来下,用嫣红的胸口磨牙。
“腿分开点儿。”
身下人咿咿呀呀乱叫,像是没听到。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主人,腿分开点儿。”
沈月生:“你从哪学得这些……”
“跟你学的嘛。”
“好主人,求求你啦,分开点儿嘛……”
在我不断的软磨硬泡下,镜中的白腿缓慢地敞成直线。
剥开红中透青的外壳,熟透的荔枝鲜嫩多汁,果肉口感丰富,娇艳欲滴。
坏壳子偏要装作色泽如常,实则早已汁水横溢。
我搅着肥美的果肉,用最卑微的语气,欣赏最香艳的画面。
果肉痉挛,汁水从外壳尖端渗出,一滴滴淌入浴缸,淋湿瓷砖,每搅一下,便会溅出些汁水。
“主人。”
“嗯?”
“你这么瘦,怎么能装进去这么多水?”
“……”
“你渴不渴啊?”
我与他连在一起从浴室串到客厅,喂他喝水。
沈月生含住一口水,脸颊鼓起来,我说:“你好可爱。”
他斜我一眼,眼神在说:再说我可爱试试。
傲娇鬼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很想将他干成筛子,但又舍不得把他弄坏。
扭曲的情感在心底不断拉扯,我嘴上说着:“宝贝真好看”,实际将他干得破破烂烂。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阀门,上面下面一起哭,我很懊悔,但又无比满足。
之前,我在公寓暗无天日地苟活,头顶悬着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刀;现在,我们一起逛超市、在小区散步、在洒满阳光的平层做爱,不再患得患失、享受彼此带来的快乐。
*
我爸走后,我妈从姥姥那借了一笔钱,我二姨认为我姥姥偏心,当面可怜我妈,背地里说尽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