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和变脸倒是连教都不用教,自己就学会了。
陆行则的舌头抵住犬齿,气笑了。
在云霜月面前把阴招全使长大后的自己身上了。
陆行则对此反应很快,他状似惊讶地张开嘴巴:“怎么自己滚地上去了,是不习惯睡软床吗?”
“还特意把床让给他睡了。”
陆行则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好可怜啊,我刚刚只能在桌子上趴一会。”
他给云霜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抓着云霜月的手想让她摸摸自己歪斜的凌乱发冠。
云霜月无奈摇摇头抽出手,朝小孩走去。
洁白的衣裙就像流云一般划过陆行则的靴子,如同退潮的浪花一样离开了。
眼睁睁看着裙摆的主人走向另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
陆行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有点微妙。
他说不清这种是什么感受,以前没有体验过。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宛如风从指缝间溜走一样,让人无法捕捉。
于是陆行则晃了晃脑袋,甩掉这种感觉。
他猜到云霜月来这想带走那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屁孩。
那可不行,他抬脚走上去。
一想到这小孩和他如出一辙的性格,和对云霜月特别的依赖态度,就不能放他过去。
云霜月啊云霜月,不能因为这小孩长了一张和自己这么像的脸,就偏爱他呀。
陆行则踩着女人摇曳在烛火下的影子,一步步上前,直到让自己的影子彻底把云霜月的覆盖住。
“我准备等他醒了给他洗个澡,换个衣服。”
陆行则站在云霜月的身后,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他又低下头,这此声音落在了云霜月耳边:“毕竟总不能一直让他穿着这脏衣服。”
“我将这孩子带去我那也可以。”
云霜月感觉脖子有点痒,陆行则又自说自话凑过来了。
话音刚落,云霜月就感觉肩膀一沉。
原来是陆行则的脑袋彻底窝在了她的颈侧。
“小时候的自己在你身边洗澡总感觉怪怪的。”
一阵阵温热的气息缠绕上来:“反正就一晚上,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