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惊恐。
“看来我也需要锻炼,不能一直坐着。”
许知昼白了他一眼,“多简单,你办值的时候就站着。”
宋长叙:“……”
有几分歪理。
过年是要过年的,买年货许知昼已经熟练了,只今年只有他们俩一块过年,终究是有些不如意。
“爹娘回信说不想来,怎么让他们来呢。”
宋长叙出了一个馊主意:“你说你有了,两个爹娘都回来。”
许知昼眼睛一亮,“你说的有道理,相公你来写,到时候暴露了,就说是你擅自做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宋长叙:“许知昼,你能不能有点担当。”
许知昼捂住耳朵:“我不听。”
宋长叙只好去写信,许知昼凑过来还指导了几句话。
“说的惨一些,就说一直在吐,饭菜都吃不下去,虚弱至极。你要忙于朝政根本没空照顾我,经常夜不归家。我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
宋长叙忍不住抬头:“你想我挨打就直说。”
许知昼对了对手指,拍了宋长叙后脑勺一下,“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想爹娘来京城玩。”
宋长叙被打了一下老实了。
他忍气吞声的写信。
“太好了,这样就不怕爹娘不来了,相公你真聪明。”
许知昼心花怒放。
宋长叙皮笑肉不笑,“你是高兴了,我就要背锅了。”
许知昼亲了宋长叙一下,“这样不就好了。”
他把许知昼抱起来放在床上,“这样哪够,既然以怀孕做借口,不然趁着段日子我们努力一下,争取把这话落实。陛下放了半个月的假。”
许知昼羞赧的捂住脸,“你,大白日的,还是读书人,你真是不害臊。”
“我们成亲这么久了,有什么好害臊的。”
……
炭盆还在燃烧,等炭盆燃尽后,屋子的气温不降反降。
宋长叙描绘许知昼的眉眼,从未看的这么清楚。若是有一个孩子也不错,他突然这么想。
宋长叙写的信寄到齐山村还要两月有余,想到此处,宋长叙勾着许知昼的头发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