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气恼的瞪他一眼。
“回来你盥洗了么,就搂着我,我嫌弃你哩。要不是还长的不错,我早就拿后脑勺对着你,不给你好脸色看。让你几个月没有消息,不给我写信。”
宋长叙轻嗅自己身上,“我是洗的,现在还有香气。”
被褥被折的跟豆腐一样,方方正正的摆在床上。
许知昼凑近闻了一下,不满的嘟囔:“你怎么用了我新买的澡珠呀,那东西很贵,你以后还是用皂角好了……”
他正要退回去,宋长叙一把把人摁到怀里,捧着他的脸亲下去。
直到把人亲到腿软,满脸通红,他说道:“你话怎么这么多。你醒过来嘴就没停过。再说,我是你相公,用你点澡珠怎么了,我还不能用了?”
许知昼目光迷离,一会儿又变得恶狠狠的,他的手抓了一把宋长叙,然后愣住了。
“宋长叙!”
许知昼超级大声。
宋长叙搂着人,“干嘛?”
许知昼捏了捏他的胸肌,又捏了捏他的腹肌。
“你去赈灾,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知昼脸上白里透红,忍不住又捏了捏。
“……”
宋长叙差点被噎死,“什么呀,快松手,成何体统。”
“不要。”
许知昼心安理得的靠在宋长叙身上,这会理直气壮,“我是你夫郎。”
宋长叙轻咳一声。
“你说啊,说说你赈灾,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宋长叙忽略眼前的异常感,他说:“帮着百姓搬石头,打地基,还要做一些杂活,我在永州府没有闲下来。没有给你写信,是我不好。永州府的境况不好,瞧着不放心。”
许知昼:“好吧,我原谅你了。你以后不要用我的澡珠。”
宋长叙被许知昼后半句气死,“你就对我抠,全抠我身上了?”
“大男人用什么澡珠,你用点皂角就好了。我才没对你抠,你临走前还给了银子。你跟我一块用澡珠,跟你一块跟闻我身上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许知昼的理由多,宋长叙心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他还是用,他一家之主这点主都做不了了。
许知昼找到笔墨写了几个字,他把一张纸给宋长叙,“奖励相公的。”
宋长叙犹疑的打开纸张,上面写着两个字好官。
“字好丑,我看你是一直在家看话本,忘记练字了。以前说想学习,把字认全了,你哪里会学习了,心眼全在话本上。”
说到这事,宋长叙就念叨起来。
“我这次回来了,等下值后还是要抓着你练字。以后还想做老板,你看你这狗爬的字,跟人签契书的时候不得被人笑死,到时候连着我也要被笑死,一个状元郎的夫郎写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