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另外希望环境清幽一些,不要太靠近郊外。预算二十五两银子。”
牙子思忖片刻说道:“有的,请公子跟我来。”
牙子带宋长叙看了三处最后看中了一处小院子,这也是隔断房,把一个大房子隔了四个院出来,但确实环境清幽,屋子干净。
宋长叙跟牙子讲价,讲价到二十三两成交。
拿着契书,宋长叙收拢进怀里,今天就打算搬进去免得在客栈再花一日的钱。
他上京赴考,根本就没有多少东西,很轻松就搬到新屋子,买了锅碗瓢盆,被褥床单,还有扫帚打扫屋子。
等知昼来了就可以住进来。
宋长叙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现在他打算先买制糖的工具。
。
许知昼他们在马车行驶,有客栈就在客栈睡觉,行至京城时正是晌午,他们跟着城外的人一块进去。
他掀开车帘看着窗外,行人络绎不绝,舞榭歌台,远远就能听见歌女和琵琶的声音,周边的商铺亮堂堂的,瞧着就很贵。
“这就是京城,看着确实繁华许多。”
许知昼喃喃道。
在马车上他们也没闲下来,许知昼教许知辞认了一些字。
谢淮川也是头一次来京城,他寻了一个客栈住下,打算再去租个宅子,随即去萧府拜访。
“我们到京城了,上哪儿去寻相公?”
许知昼跳下马车,到了京城心中便更急切了。
“我们来京城还未接到他的信,我等会出去打听。”
谢淮川说。
许知昼这回说道:"谢谢哥夫。”
谢淮川唇角带了一丝笑,“都是一家人。我给伙计说了等会把饭菜送上来,你们先吃,我出去走走。”
谢淮川找一个路人问道:“哪里能看见新科进士榜?”
“去考院门口看看,说来也奇的很,今年的新科状元是寒门子弟,一个没有背景的年轻郎君,骑马游街时还有一副好相貌,可惜不知为何,朝中大臣没有选他做女婿,反而选了榜眼跟探花。”
那人说起这件事颇为遗憾。
谢淮川下意识问了一句:“新科状元叫什么?”
哪怕他是武将,对新科状元的含金量也是知道的。
“叫宋长叙,从云州府出来的。”
谢淮川闻言脑子嗡嗡作响,头皮发麻,盯着面前的人,“你说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