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忧伤的想了一阵,又低声说道:“大哥,既然你要跟哥夫要去京城,大哥就让哥夫给请个夫子读书认字,到时候就能看话本了。”
许知辞:“……”
“我能读书认字么?”
许知辞忍不住问道。
“当然可以了,相公教我读书认字,我现在看话本看的可好了,对了,他不是会认字么,也可以让他教你认字,还能增进感情呢。”
一举两得。
京城花团锦簇,花花绿绿的多,难不保谢淮川有什么坏心眼。许知昼总是用最坏的打算揣测谢淮川。
许知辞:“好吧,我找个时间同他说说。”
吃了午食。许知昼还在家里玩,他跟许知辞去屋子里说小话,宋长叙出门看了看雪。
许知昼给许知辞扎了一个好看的头,“我看见县里有人这么扎的,看起来可漂亮了。”
“大哥扎这个头也很好看。”
许知昼拿着铜镜给他看。
许知辞摸了摸自己的头,笑起来:“你教我怎么扎,以后我也能自己扎了。”
许知昼点点头。
晚上吃了晚食,宋长叙跟许知昼离开了。晚上有点小风雪,宋长叙拢了拢披风,许知昼跟在他身后。
“相公,你到了京城要注意保温,不要让自己生病了。”
许知昼说道。
“我知道了。”
宋长叙去把他拉到前面来一起并肩。
许知昼又缩回去跟在他身后,在后面可以让相公挡风呢。
他们回到屋里,烤了一阵火就睡了。许知昼睡的早,他做了一个当上官夫郎的梦,梦中还有许多金银珠宝,他搂都搂不过来。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许知昼说梦话,抱着宋长叙的手不放。
宋长叙睡的正熟,只觉得手臂有些沉重还是睡过去。翌日醒过来,他的手还是麻的,一按就是麻麻的,缓了一刻钟才缓过来。
他把枕头塞到许知昼手里自己起床了。
“长叙,你起来这么早,今天我们吃馄饨。”
宋明言说道。
他刚从地里摘了小葱,灶房里还是暖乎乎的。
宋业跟梁素吃饭都是用的大碗,宋明言的胃口小,冬日又没有什么活要干,他吃的也少。
宋明言见他去盥洗,问道:“你吃多少?”
男人的胃口一般要大一些,宋长叙离家后,他有些摸不准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