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面上扬着笑意;"看来他还要往上考,要是能考中贡士就好了。"
"明天有谭员外的寿宴,邀请了不少人去,晚上你来找我,我带你一块去认识人。要想在镇上做事,收学生少不了要跟这些人打交道。"
冯信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忙不迭说道:“多谢夫子。”
“你既叫我夫子,我怎么可能不帮你一把。”
李夫子笑着说。
等到了谭员外寿宴时,李秀才就把冯信鸥介绍给镇上的乡绅。
水波镇上好不容易有一个新的年轻面孔,乡绅们都好奇的打听冯信鸥。
冯信鸥拿着酒杯跟他们喝酒说话。
到了镇上是要跟这些人接触,哪怕有些人他并不是那么喜欢也要摆着笑脸。
“冯老弟,喝一杯。”
冯信鸥说一声好仰头喝酒。
“听说李秀才有两个弟子考中了秀才,冯公子回来,还有一个宋公子上哪儿去了?”
谭员外醉醺醺的问道。
冯信鸥说:“他是乡试第三,等明年去京城参加会试。”
“这么厉害。”
谭员外喃喃道。
冯信鸥跟他们混熟后,招了二十个学生,束脩每年五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有一百两银子。
李秀才在镇上收的束脩也是这个价格,现在他想起来夫子在邻水村做私塾先生时,每年收他们三两的束脩,收的太少了。
冯信鸥在水波镇安定下来,他还在闲时去寺庙撞上了林蒲。
林蒲见了他惊讶:“冯兄,你怎么回来了?”
冯信鸥见了他心中有淡淡的欢喜,他说明缘由。
“我在林府做账房先生,每月三两银子,日子过的还不错,你住在哪儿,以后我们有空常一起坐坐,或者你现在有空么?”
冯信鸥应一声,两个人离开寺庙就一块去找个酒肆。
林蒲熟练的喊道:“打两坛高粱酒,再来两碟猪耳朵,蘸料辣椒多放些。”
“好嘞。”
林蒲说李秀才离开后,他们就各自谋生去了,他运气好就在林家找到了账房先生的活,平日都很清闲,只有月初和月底忙一些。
“林家还给我们屋子住,我就带着云娘跟我一块住在林家,主家不错,我们的日子也还成。”
林蒲笑着说道:“这已经是我觉得能过得最好的日子了。”
“两位客官,您的酒跟猪耳朵来了。”
伙计把碟子放下来,还有两个蘸料盘子,林蒲抽出一双筷子递给冯信鸥,“你尝尝,他们家的猪耳朵蘸上蘸料味道是一绝。这里的高粱酒也不错。”
林蒲给他们倒了一碗,想着给冯信鸥倒了一杯。他又吃猪耳朵又喝酒,看起来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