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恐同太难了。
早上两夫夫一块醒过来,早食就在家里吃了去县学,宋长叙到了学堂开始更加努力了。
他知道跟其他人比起来他的基础还是太差了,他要更加努力才能过上好日子。
世间永远会为能力者和野心家让步。
他知道自己写文章有一定的优势,但他从来不敢小瞧古人。
宋长叙在县学读书,遇到不会的就会去请教夫子,一去一来他跟县学的夫子都熟悉起来,他们对宋长叙这样勤奋好学的学生有一定的好感。
得知他是从乡村到县学来的,他们更对他起了惜才之心。
谢风发现宋长叙在周夫子面前越来越积极了,他跟班上的书生的关系也处了起来。
冯信鸥还是跟其他人的关系淡淡的,不过因着宋长叙的原因,其他的书生待他还是有一分友善。
“找宋兄问问题,他从来不吝啬时间。”
“是啊,而且宋兄脾气也好,不像其他的人那么怯懦。堂堂大男人怕这怕那的,算什么事。”
其中一个书生说道。
他喜欢玩叶子牌,之前也是瞧不上宋长叙这个乡下土包子,结果跟他玩了一回叶子牌就老实了。
宋长叙确实会打点小牌,但他并不精通,他只是会算牌。
他动过心思去赌博赚钱,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他收拾书箱,谢风憋了一股气过来。
“宋兄,我今日做东举办一个小文会,你要不要去?”
宋长叙想了想:“要作诗么?”
谢风清朗的声音传来:“文会当然要作诗了?”
宋长叙:“那我不去了,谢谢兄好意。”
谢风:“?”
宋长叙回到家里还要做饭,他做了两菜一汤,许知昼吃起来进来不错。
许知昼:“你第一次做饭味道就不错,看来你比我有做饭的天赋。”
宋长叙笑了笑。
今天多做了钵钵鸡,昨天吃过钵钵鸡的人又拉了一些人来吃,今天赚的比昨天还多,赚了三两银子。
许知昼说:“我本来是在卖饭的,今天晌午就有码头那边的人来买米饭和钵钵鸡混着吃。米饭卖了一半呢,可惜米饭不能保存太久了。”
宋长叙沉吟说:“想要保温也不难,只是保温效果可能有点差。”
许知昼眨巴着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用不要的棉被把木桶包裹严实,可以保存一部分的温度,另外米饭可以少做一一些。”
许知昼点点头:“我也知道做米饭是要少做的,很多人上街来是吃个新鲜,根本不想把钵钵鸡当做一顿饭来吃,我先减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