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眉眼舒展:“很好喝。”
“你在金河县怎么样?”
许知昼好奇的问道。
“还好,金河县很繁华,我见到许多以往没有见到的。考试考了三场,考完后我和冯兄翌日一早就回来了,没有在金河县多停留,所以我没有去找舅舅。”
许知昼失落的点点头:“舅舅一直在金河县忙,我们成亲的时候他都没有来。”
宋长叙说:“要是这次能顺利考上的话,我就能去县学读一阵子的书,到时候就能时时跟舅舅见面。”
许知昼凑过来,他笑眯眯的说:“听你的口气,对考上秀才有把握。”
宋长叙喝了一口糖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许知昼瞪着宋长叙:“你就不会说说好话哄哄我么?气死了。”
宋长叙看见许知昼气鼓鼓的样子,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喜欢抱有最坏的打算。”
“那你先去盥洗后再回来午睡,你看起来灰扑扑的。”
宋长叙:“……”
宋长叙慌忙拿了衣服先去洗澡。
等他洗完回来,床上鼓着一个小团,许知昼已经在床上睡熟了,他的唇角还是向上翘的。
宋长叙看着他的睡脸,捏了捏他的鼻尖,然后一并躺上去,手搂着许知昼的腰肢,顿时一种内心深处传来的睡意感席卷了他,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
。
金河县任学政带着县学的夫子正在批阅考卷,最后一场院试考题要难一些,所以他们批改要更仔细一些。
任学政看了几篇文章写的都不错,他满意点点头,他记得前两次考试也有一篇文章写的不错就是写的太锋芒毕露了,所以他压了压。
年轻人锋芒毕露是好事,但太锋芒毕露就坏事了。
这回看了几次考卷都未看见那锋芒毕露的文章了,想来是有所改变,任学政心中叹息,他是想让这个考生的写法有所改变,但全然没有锋芒也终会沦为平庸。
一位县学的夫子咦了一声,“任大人,我认为这篇文章可以当做院试的第一名。语言质朴无华,见解一针见血,我看当得上院首。”
一位夫子把考卷接过来看了看:“确实不错,比我看到的文章都要老练,又有一丝尖锐。”
任学政心中一动:“让我也看看。”
作者有话说:
小宋:[狗头叼玫瑰]
小许:当官夫郎[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