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里,奶油菌炒了一碟,宋业多夹了好几口。
众人盥洗后回屋,宋长叙把自己买的胭脂跟香膏塞到许知昼手上,他故作矜持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随便买的,你要是不喜欢不用,放着就好。”
许知昼拿着胭脂跟香膏就坐在梳妆柜旁边:“谁说我不喜欢了,你送的我都喜欢。”
“这个颜色很好看啊,还有香膏的味道好闻,我的香膏正好要用完了,你就送我了,太幸运了。”
许知昼拿着香膏抹在手腕上,轻轻的嗅了嗅。
宋长叙听见这话不禁露出笑意:“你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了,你送的,还是白得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你的心意,你的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宋长叙以前自己一个人住在屋子时,他是每天盥洗后回到屋子里看书写文章,之后就睡觉了。日复一日,在还未成亲前,晚上会偶尔想起许知昼。
现在成亲了,屋子里的物件多了,人加进来一个,衣柜里塞的满满当当的,变得有人气了。
许知昼的话还很多,本来应该沉寂,安静的屋子,变得热闹起来。
许知昼高高兴兴的涂了香膏躺在床上。
宋长叙吹了蜡烛上床,他问:“你为什么每天都感觉很高兴?”
天上的月亮高悬,远方的青山遮住了一半的月影,月亮穿过云层,露出一半浅影。
许知昼:“因为我有期盼啊。”
宋长叙重复期盼这个词。
许知昼笑着说:“因为我期盼跟你在一起的日子。”
“你就是我的期盼。”
“……”
小嘴叭叭的,真想堵住。
宋长叙侧过身搂着许知昼的腰,亲上去。唇齿交缠,鼻尖相对。
许知昼突然被亲,他瞪大了眼睛,然后闭上眼睛,他攥紧了宋长叙的衣襟。宋长叙的眼眸漆黑,对上许知昼闭上的眼睛,他松开唇齿,轻轻的亲了亲他的眼睛。
吻落在了眼睛,鼻梁,脸颊,唇,锁骨上,湿漉漉的。许知昼感觉衣带被拉开了。
最后只用了腿。
……
秋风渐渐冷了,河边上的飘叶没有了,树上变得光秃秃的。孙绿真有时还找许知昼一块去捞鱼,天气冷了,鱼也不爱出来了,河边更冷了,他们也不爱去河边了。
孙绿真带着许知昼见过白源。白源长相清秀,看样子对孙绿真挺好的,至少眼里是有情意的。
想到自己的好友明年开春后就要嫁到另一个村子里,许知昼就有些不舍。
孙绿真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许知昼:“只要他对你好,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