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辞搅了搅衣角,柔美的脸上全是羞意。
许知昼不满的冷哼一声,“到底谁跟谁亲,他都能听,我却不能听。”
宋长叙好整以暇的拿着毛笔,端出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许知昼见大哥为难,他说:“好吧,我就先进屋了,大哥不会要说很多情话吧,哟哟哟。”
许知辞:“……”
宋长叙扶额:“……”
宋长叙把信写完递给许知辞,许知辞眼中有一瞬的柔软,“谢谢长叙。”
“大哥客气了。”
送走许知辞后,许知昼已经把晚饭蒸上了,他看见宋长叙进来冲着他冷哼几声作势就要避开。
宋长叙拉住他的胳膊,“大哥写的信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许知昼:“……我又不想听!”
宋长叙愉悦的放下手,“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来问我,我是不会说的。”
他去做针线活,把布头当做宋长叙狠狠的刺了几针。
晚上小两口闹着别扭,梁素看出名堂来了,看来是小矛盾,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会去掺和。
他们说起买牛的事。
宋业抽了一口旱烟:“买小牛一口价八两银子。”
这买一头牛比买一亩上等的地便宜一些,上好的地能卖到十二两银子左右。
家里除了办席外,杂七杂八的东西每年都要买,手里还有二十两银子。
宋长叙想着自己也要出些银两的,他晚上私下找梁素拿了三两银子出来。
“娘,我手里还有点银子,您先紧着用。明年我下场科考,不必去交三两的束脩了。”
梁素惊道:“你真要去考试?”
宋长叙点头:“毕竟来都来了。”
“那这银子我不要,你自个儿留着去考试要花很多钱,家里买头牛的钱还是有的,秋收马上到了,把粮食收了去镇上卖了又有银子在手里。”
宋长叙的银子没给出去。
今晚两个人闷头睡觉,许知昼戳了宋长叙问道:“你知道徐鹏么?”
宋长叙:“知道。”
反正都是前夫哥了,他又不认。
许知昼把自己在河边见到的事说给他听。
宋长叙:“让他们各自去闹吧,只要别牵扯我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