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夸了一下。
。
等宋长叙把宾客送的七七八八后,他就该回屋了。
他先去盥洗,洗了一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下,而后才走到自己屋前。
明明是自己住了许久的屋子,现在他却在跟前产生了畏惧和犹豫。
宋长叙抬头就看见门上贴着的喜字,屋里的蜡烛亮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许知昼早就听见脚步声了,他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又听见门扉被关上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跟前,他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红色的长袍下摆。
这个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许知昼兀然一下紧张起来,他的手还落在外边,下意识就攥紧了喜服。
宋长叙觉察到他的小动作,他心里也紧张着,看见许知昼在紧张,他的紧张突然消散了一些。
他站定,然后掀开盖头。
许知昼只觉得眼前变得明亮起来,他抬起头对上宋长叙漆黑的眼神,含羞带恼。
宋长叙看见他的容貌愣了一下。
许知昼化的淡妆,宋长叙知道许知昼长得好看,但这次他感觉许知昼像是一朵芙蕖花一样。
让他有点移不开眼神。
“你还饿么?”
宋长叙没话找话。
“我不饿。”
许知昼从床沿下来。
两个人喝了合欢酒,臂弯靠得很近,靠近的喜服贴在一起,仿佛肌肤都贴在一起了。
许知昼很少喝酒,他小口小口的喝完,脸上染上了红晕。宋长叙在外边跟人喝了一些酒,他没有醉,这回喝了这杯酒,他有点醉意,耳朵还红了一圈。
两个人喝完合欢酒后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宋长叙轻咳一声移开眼神,“我身上全是酒味,我先去洗一洗再回来。”
许知昼穿着喜服也难受,他也想洗一洗,再说还要做那种事,还是要再洗一遍才好。
“你洗好后,把浴桶搬到屋里来,我洗。”
许知昼理所当然的说。
宋长叙:“……”
也是,总不能让新夫郎出门去泥房里洗吧,我不气,我不气。
宋长叙安慰自己。
他洗完后把浴桶搬到屋里,又提了热水倒进去。
许知昼脱了喜服,只有一身里衣,他伸出手试一试温度:“有点热了,还要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