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下意识反驳:“我没…”
岑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把人塞进了车里,语气强硬不容抗拒。
“有什么话要解释,回去再说。”
越清舒感觉自己跟被绑架没什么两样,她想下车,根本下不了车。
她的确有些累了,没精力跟他拉拉扯扯费力气,而且,她在力量上本来就斗不过他。
越清舒又说了一遍:“我要回家。”
岑景无视她的诉求:“回我那儿。”
他的语气如此坚定,根本没有犹豫,越清舒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前面司机还在听,她不想在这段路上将话说得太难听,越清舒只知道今晚自己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她先给邓佩尔传了个信息。
-【尔尔,我今晚回那边家里了,明天白天见哦,你晚上记得关好门窗。】
邓佩尔已经习惯,并不怀疑,飞快地说:【OK!遵命大小姐!】
她不说话,岑景也不说。
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俩之间蔓延开,越清舒想,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能有漫天的,说不完的话呢?
就连跟徐澈时聊天的时候,他们俩也能从观鲸聊到追极光,从跳伞的刺激聊到冲浪的爽快。
但她和岑景是真的没有一点话说。
所以他们从来没有互相了解,他不了解她的喜好和兴趣,她也不了解他的过往。
这么多年,她连岑景其实会念美腔的英文都不知道,以前还傻乎乎地跟着他学英腔。
她真傻。
过了好久,越清舒忽然吸了吸鼻子。
例假期情绪容易莫名低落,也易怒,即便是越清舒这样没什么太大情绪的人,这几日起伏也放大了很多倍。
她小声说,“我有时候觉得你很讨厌。”
岑景应了。
“哦?”
他听起来没有丝毫悔意,“我也这么认为。”
他早就说过,她眼光不怎么好。
再一次回到他的住处,团子一如既往t地朝着越清舒冲过来。
它直接无视了岑景的存在。
越清舒跟团子好歹也是朝夕相处了好几天,她又不像岑景那样有洁癖。
这段时间她都是把团子抱到房间,跟她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