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挺会享受的。”
越清舒抓着他,不许他逗她玩儿,就狠狠撒娇。
“你摸摸我…”
“也要亲我、抱我、哄我…”
岑景难得有心思跟她谈情,捏着她发烫的耳垂珠,反复捻来捻去。
“嗯?那你做什么。”
他问她。
越清舒伸手抓他,语气中竟然有一丝诚恳、认真,她说:“我可以弄紧一点…”
“还有呢?”
“我也可以亲你。”
“嗯,继续。”
“我哄人的技术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哄了,而且你也不需要我哄。”
“你得再说一个。”
“……那,我帮你戴。”
岑景笑出声,说她:“戴是为你好,不是为我好,重新说。”
越清舒不想继续跟他玩这个礼尚往来的小游戏。
“烦人…那你到底要什么!”
岑景不言不语,自己套上,在越清舒还在思考上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而至。
她一下子哑声。
“没什么。”
“让我进去就可以。”
他的欲。望如此简单且直白,最简单的、最初始的性。
饕鬄般不知饱足。
中间有避不开的电话,越清舒伸手去接电话,岑景故意打了她一下。
“怎么,这时候就不怕被听见了,就不怕被发现了?”
越清舒说,“没办法呀,我要给她们个交代…”
“怎么交代?”
岑景好笑地问她,“跟她们说你来处理工作,处理到老板的床上了?”
越清舒:“……”
她继续伸手拿手机。
岑景继续说她,“还是说,告诉她们,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