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下去找一个?”
“刚才你不是说了嘛,有人想睡我,斜前方那桌是吗?我看看长得怎么样——”
本来就没问题。
她想跟谁dating是她的事情,他们本来也没有互相约束的资格。
只是刚刚好,她比较想睡他而已。
但睡不到也没关系嘛,人生也不是必须做到最好,只做这一个最满意的选择。
但岑景这人显然跟她相反。
他在乎完美和对方的满意度。
“怎么,觉得我做得不够好?”
岑景忽然问她。
越清舒觉得更好笑了,不小心笑出声,直接就没有搭理岑景。
难以想象,有人在性这件事上,都是个龟毛的严苛主义,他甚至还有市场调研和回访。
有没有让她在这件事上得到极致的快乐,对岑景来说好像很重要。
其实她完全不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
只是综合考虑,连自己都觉得,好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这样的关系。
所以岑景这样,搞得她想笑。
她笑得岑景心烦。
越清舒本来就有点坐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往他身上倾斜,但人又没有彻底靠过来。
她的披肩彻底滑落,发着光的链条在她的胸口、锁骨上晃荡。
还有可以被他盈盈一握的白。
越清舒胸口处的红色宝石太过于耀眼,岑景也不得不承认,她今日的打扮,过于引人注目。
无法撤离,无法不去注意。
只是越清舒还在笑,她觉得头晕缺氧,要起来出去透气,顺带,就这么走了得了。
但她人刚刚起身,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大腿。
岑景刚好捏住了她的腿环。
她惊讶,他也不差。
岑景感觉到那隔着衣服隐约的手感,“可以啊,玩儿挺大。”
越清舒:……
现在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被岑景直接拽下来,跌在他的怀里,被他摁着后腰亲过来。
岑景忽然渡过来的呼吸让她回神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