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凶险的海洋中漂泊的小船,终于靠岸,终于得到片刻的宁静,可依旧面临着重重困难。
越清舒继续往下说。
“对你对我都一样。”
“我若是跟身份年龄都相近的男生交往,只要不是人品上有问题,他们肯定会很支持的。”
“你若是跟更为合适的人交往,也不会…”
岑景伸手圈住她,将她翻过来一些,问:“什么更合适?”
“也是身份上…”越清舒说,“毕竟我们俩的关系就是敏感啊…就算现在性格上磨合好了,也是费了很大劲的。”
如果是别人,他们可能都不需要那么多磨合。
“没有更合适。”
岑景纠正她,“你这个想法就有误。”
越清舒说不清楚,她也不是那种要否认他们的意思,这会儿就放弃解释了。
岑景知道她担心明天的事情。
他捏了一下她的脸。
“好了,交给我就行。”
越清舒:“你不也没什么把握。”
“没有把握不代表我不担当。”
岑景说,“你已经为这段感情做得够多了,剩下的活还要跟我抢?”
越清舒:“……”
怎么有人把分担承担责任这种事,说得跟什么好事要抢活一样?
如果可能的话,人的逃避性和惰性可以让她什么都不想担。
“我才不抢。”
越清舒嘟囔,认了,“的确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岑景叫她:“那就好好睡觉。”
“感觉你有点凶。”
越清舒表示,“连哄人睡觉都这么凶?”
“哪儿凶?说来听听。”
“反正就是凶。”
没个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