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来,的确不是来见她、给她做一顿饭那么简单。
“越清舒。”
岑景低低地唤她的名字。
越清舒愣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口生效。
跟无名指连接在一起的那根神经不断颤动。
她微微抬手,被岑景接住。
他就这样轻轻地握着她的手的。
“今天是来跟你求婚的。”
越清舒的心脏猛跳动,血液有些莫名地翻滚,但面色依旧没有太多表示。
“哪儿有你这样求婚?”
越清舒说,“你这根本不是求婚,是趁我睡着了偷袭,强制爱的!”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他直接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这不是强制爱是什么!
岑景反手将她的手叩住,嗓音里含着笑:“没有反悔的机会。”
“哪儿有你这样的!”
越清舒恨不得打他一顿,“你这个求婚一点都不诚心诚意。”
话音刚落。
越清舒突然被他抱起来,他抱着她走到阳台,推开门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楼下花园的花团锦簇。
也没有准备什么特别的字符。
岑景的确不是那套的人,但有些秘密只有他们俩知道。
越清舒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她喜欢安安静静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感觉。
岑景其实也好几次问过她,求婚的话,喜欢什么形式的?越清舒随意地回答。
她说,她想要什么形式的求婚,他都可以给她。
所以越清舒说。
那就要最简单的那种。
岑景还问她为什么,是一点都不喜欢形式主义吗?这是生命中很重要的环节,再怎么还是应该走一点的。
岑景本人也非常不喜欢繁复地形式主义。
他和越清舒是两个不爱过生日的人,在一起的这些年,从未大张旗鼓地过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