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的原因,他就是偶尔也喜欢虐一下自己,人类就是这样,喜欢伤害自己。
越清舒的确有一瞬间愣怔和复杂的心绪,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只是安静地清洗。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准备去对面的次卧。
“我的衣服都还在吗?”
越清舒问他。
“在。”
岑景看穿她的意图,“都挪到了我的房间。”
她抬头看他,冷静又疏离:“我过去睡。”
“睡这边。”
岑景的语气也平静。
争吵和疯狂结束后,回到该回到的位置和身份,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平淡的对话。
“我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越清舒说,“会失眠。”
岑景看着她,忽然点了支烟,语气淡淡的述说:“是吗?”
越清舒没回答。
“因为你不在,我已经失眠两年了。”
岑景说,“我们之间今晚注定有个人要失眠。”
越清舒依旧不留情面,“你这是道德绑架。”
岑景那支烟没怎么抽,他只是点燃后夹在手指间,任由着它自由燃烧。
烟灰下坠,落入烟灰缸中。
他不再回答这个问题,换了个话题忽然问她:“就这一次还是继续?”
越清舒背对着他,在衣柜里拿出睡衣换上。
“我其实很想说没有下次。”
越清舒说,“但我跟你不一样,我说话没那么绝对。”
她对他的触碰依旧感觉到颤抖。
她比他更清楚自己的心思。
所以不会给出当初的岑景同样的说辞。
但主动权毕竟在她手上,越清舒说:“看我心情吧。”
刚回来,很多事情不确定。
这句话说完,越清舒的衣服也换好,她起身走过去,当着岑景的面把他吃过的药扔进了垃圾桶。
“这样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