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谢,反而是祝福,她表达的方式总是这么奇怪,但岑景不是很在乎这些细节。
她的消息传进来,就代表收到了。
他们就着这么句话聊了下去。
-【你想来吗?】
-【现在没什么时间和机会,以后会有机会来的。】
岑景简单地回了个“好”,回去篝火旁,他听着着柴火燃烧的声音,忽然想到越清舒曾经对他说的话。
“岑景,你有没有觉得柴火燃烧的声音很治愈?”
“就是很助眠呀,我以前失眠最喜欢听这种类型的asmr白噪音了。”
“我爷爷奶奶以前住在乡下,也会在炉子里生火,你看现在科技发展,你的壁炉都是假的了。”
她说,虽然这样更环保更方便,喜欢什么就放什么特效,但总觉得不太一样。
越清舒当时看着他的眼睛,眨了好几下。
“我可能还是喜欢一些能触碰得到的、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吧。”
她说。
岑景当时没有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说:“嗯,所有人都要顺应发展,该淘汰的东西就应该淘汰掉。”
越清舒撇了下嘴,不是很想跟他说:“你这个没有情趣的东西。”
“是吗?”
他挑眉,“可以让你试试什么叫情趣。”
当天晚上,越清舒就被他用领带系进手腕,把她绑在一把漂亮的椅子上。
那天越清舒的声音都被撞碎了,只能含着一点哭腔叫他别弄了。
篝火中的火簇不断上升、蔓延。
在漂亮的星空之下,岑景忽然想问她在干什么。
消息发出去以后没有人回复,但朋友圈亮起了更新提t示。
点开她的朋友圈。
越清舒发了一段视频,她跟邓佩尔在田地旁边的空地上生了一簇火。
周围的人穿着厚重、略显廉价的棉袄。
视频中,邓佩尔拿着一大簇点好的烟花棒,向她奔跑过来。
“越越,新年快乐!”
越清舒从她手里接过,说:“哈哈哈这是我今年最喜欢的新年礼物啦。”
岑景从未听到过越清舒如此开怀大笑,她不是一个太有情绪的人。
他对她的印象是,她的悲伤和快乐都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