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到刷完牙:“你懂什么?我们俩能一样吗?”
她说着,洗完脸朝他那边步步紧逼。
“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有需求、有性伴侣很正常。”
“人们只会把男人身上的印记当成一种功勋,就跟奶茶店积点卡似的。”
“就算你露出来了,他们也只会觉得,你真厉害。”
“但对女生来说不一样。”
“别人只会觉得我是个荡。妇,觉得我跟男人玩这么大。”
越清舒走到他面前,抬头,撞到他的下巴,他没往后退,就这样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只要你想要它是勋章,它也可以是。”
岑景伸手卡着她的脖子,“你被道德绑架了?”
“不是绑架。”
越清舒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是事实,我要为自己规避风险。”
“担心别人议论你?”
“也不是。”
越清舒其实不是特别害怕被议论的类型,她有时候很脆弱,但有时候有很强大。
“那是因为什么?”
岑景继续追问她。
越清舒不想理他,觉得他有时候执拗得可怕,他才是那个,什么都要刨根究底的人。
她不回答,转而说自己饿了,要吃早饭,才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两人并肩下楼,厨房那边飘着淡淡的热雾。
越清舒问他,“你亲自做早饭呀?”
“不然呢?”
岑景反问她,“又不是没吃过我做的饭,在你家的时候哪天不是我亲自做的。”
“没什么,我就问问,你别什么事情都要跟我争论。”
越清舒还嫌累。
她有时候不想跟他进行那么多思维上的碰撞。
或许,不是不想。
是不敢。
她想要岑景就保持现在这样,跟她梦中一样,保持咫尺的距离。
毕竟,他们实在不适合有心与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