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景也觉得,长久的喜欢,应当是浓烈的。
只是越清舒的感情,总是淡,淡到像是一盏泡了很久,越来越没有味道的茶。
越清舒是他看不明白的人。
所以他反而喜欢这样简单的时刻,回头看她抱着电脑发呆,红着脸跟团子说话的样子。
“小团子…少儿不宜少儿不宜,下次我们做这种龌龊事情的时候,你就不要在旁边看了…”
在刚才那个过程中,她明显感觉到团子在看,蹲在旁边好奇。
团子显然不知道它的主人为什么要在漂亮姐姐身上动来动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像在招呼小猫来玩一样的轻吟。
还有时不时发出的“啵”地一声。
越清舒被小猫看得心痒痒,但岑景很坏,他说觉得害羞就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会在床上说一些dirtytalk,比如——
“闭上眼,专心被。操。”
“你自己知道么,你总是很兴奋地吞咬着它。”
“就这么喜欢吗?嗯?越清舒,很喜欢我。操。你吗?”
她无话可说,永远只能说,喜欢,喜欢的呀。
越清舒不懂他,为什么要她一直说喜欢,她想,或许是一种征服欲。
但其实,岑景只是想看她。
这么淡的一个人,如何用最热烈和滚烫的方式说喜欢。
人都喜欢这种反差,差别越大,看得人越兴奋和满足。
越清舒跟团子说完话,岑景便叫她吃饭,他不给她递筷子,故意看她一脸期待地坐在那儿。
岑景说她,“龌龊事?”
越清舒:“……”
“你不挺爽的?”
他说,“叫得也很大声。”
越清舒气急,说:“那是你说喜欢的!”
“我是喜欢。”
岑景点头承认,“这事我认,但你怎么不认?”
他像是在怪她对身体欲望的交。合不太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