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体温又渡给了她。
阿婆的电话并不是今天唯一的一通,没过多久。
周叔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她本来不想接,却被岑景嗤笑。
“怎么不接?怕被听到?”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若是真的追责起来,岑景是要负全责的,他就这么,在朋友的眼皮子底下。
对他的继女下了手。
不管是谁开始的,谁提议的,周为只会在乎一个结果。
越清舒咬着唇,破碎地说着:“不会…他不会知道是你的…”
她像是在给他保证什么。
这是一个秘密的、隐晦的、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故事。
岑景觉得她的嘴唇有些干燥,伸手摁着她的嘴唇,手指在上面轻拭。
“干了吗?”
他问她。
越清舒的手机响个不停,第一个没接,又有第二个打过来,她不得不去接这个电话。
她只能叫他停下,说自己要接电话。
岑景垂眼,有过片刻抽离,越清舒真的以为他好心,缓过一口气。
她不太能挪动身子,腿部有些发酸,只能慢慢往前动了动。
刚把手机拿过来,摁了接通键,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的湿意。
是岑景拿了一瓶水,用手指沾了水分,又用手指喂给她。
越清舒一时哑声,捂住手机传声筒,差点破功,她惊讶地看着岑景。
这是什么?
岑景将沾着水的手指递到她面前,又用上面的水分去碰她的嘴唇。
给她补水。
越清舒想骂他,也想抢他手上的水,按了两秒的静音键,压着声音说。
“哪儿有你这样补水的…”
岑景:“不都一样吗?你喝下去,最后也是到这里。”
他示意她可以继续讲电话,但分寸不停,继续用他的补水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