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人抱着,的确会让人得到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
只是岑景实在过分。
他亲她的时候,不知方寸,也不控制力道。
她好几次呜咽,带着颤音的轻哭腔叫他停一下,缓一口气,岑景根本不搭理她,更是故意使坏。
“怎么了,不想要吗?”
“不是很能耐吗?”
“哭什么,这就哭了?”
他明明是故意让她哭的,却又装作好人,仿佛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但越清舒什么都做不了,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的手臂撑着才没有掉下去。
越清舒只能低头去咬住他的脖颈。
咬上去的一瞬间,她听到一声闷哼,但岑景并没有拒绝她这样留下痕迹的做法。
他似乎不介意自己身上有暧昧的红痕或者齿印。
岑景比任何人都要坦荡和直接。
就算那是越清舒留下的标记,他也可以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毫不尴尬。
所谓的伦理道德,所谓的界限,不过是他拒绝她的借口。
岑景这种坏人,哪儿有那么强的道德感?
他要是真的那么有道德,现在就不会这样,快要把她捣碎了。
越清舒想到这里,又发狠啃了他一口。
从墙角退出去,岑景的外套落在地上,没有人去捡,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而后,她生理性的眼泪落在他的肩膀上。
越清舒小声说他太过分,让她一下子适应不来。
岑景喜欢她这幅柔软求饶的样子,垂着眼看她,却又不想放过她。
身心上都是。
想欺负她。
岑景还要逗她玩儿,“自己提的大餐,吃到一半就想跑?全部吃掉。”
越清舒无话可说。
只记得她被岑景抱着,放在桌上、飘窗上、沙发上、最后滚到地毯上。
这个地毯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