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越清舒毫无反应空间,突然被顶撞。
岑景只是给她重复。
要专心,不可以分心。
所以不得不说,她这个毫不分心的本事是被岑景训练出来的。
今天越清舒自己提起。
倒是令岑景有点意外,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现在有些出师了,打算青出于蓝胜于蓝?”
“那还是不行的。”
越清舒说,“我床上伺候人的功夫可没你好。”
这一点她承认。
岑景实在是十分合格的性。伴侣,跟他在一起的爽感无法用语言形容。
简单地说就是,她只需要“躺平”,他就可以让她彻底爽到。
“谦虚了。”
岑景垂眸看她。
只有前戏的时候两人还能说点这种话,正式开始以后,怕是就很难继续言语上的拉扯了。
现在他们俩一旦做起来。
嘴里就那么几句话了。
要么就是让他轻点,要么又是叫他重点,或者给他一些感受反馈,说太胀了。
实际上岑景在这件事上不太听她的。
只要越清舒嘴里不吐出安全词,他只当她说的话是撒娇和活跃气氛。
有时候岑景甚至嫌弃她的话太多,会把她的嘴给堵住。
至于用什么堵住,就是看心情。
他甚至有一些专门给她准备的小道具。
今日话说到一半,越清舒从未有过如此突然的感受,她吃了个满满当当。
没有提前做准备,突然撑开的感觉,岑景吸了口气。
像是被卡住。
但他还是垂眸,轻笑,接上前面那句说她太谦虚的后半段。
“你咬得我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