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也想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最清晰的那一次,他担心、焦急到心口阵痛。
两年前的岑景无法意识到那是爱。
他以为是自己的占有欲。
两年后的他才意识到——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很爱她了。
“这两年你什么信息、什么解释、什么话都没有跟我说过,我这样等了你两年。”
“想你的时候不能说,也不能让你回来,因为我没有身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没有身份和立场的,所以越清舒走的时候,岑景跟每个人都是这样说的。
他说。
她想走,我给她自由。
他说,我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都是成年人,不要对结果和答案太痴迷。
但真的是这样吗?
他真的不想知道吗?真的不想问吗?真的不想留下她吗?
这些沉重又令人发痛、发痒的苦涩情绪,等到她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才再一次爆发。
岑景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无力感。
“越清舒。”
“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越清舒站在他的风暴中心,她平静地反问他。
“那我呢?”
“喜欢你的那几年,我又得到了什么?”
他说的那些痛。
不过都是她的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