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其实有点不确定,“我没见过他生那么大气…”
“那完了!”
邓佩尔说,“你俩现在真的只是炮友,你连他生气这事儿都没见过的话,是真的不太熟。”
毕竟,炮友就只需要对身体熟悉。
脾气什么的随便。
其实越清舒有时候也不是很在乎岑景的脾气,她经常在岑景的接受范围边缘蹦跶。
邓佩尔很清楚自家那两位简直是拱火大师。
他们家几个人呢,平时确实看着都挺好说话、挺好相处的。
但方圆十里的人可都知道。
老邓家的人不好惹啊,都是些急性子,发起火来不要命的!
邓佩尔赶紧带着越清舒一路小跑过去,越清舒跑得有些大脑缺氧,一路喘气。
这边本来海拔就稍微偏高一些,她这种从小在沿海城市长大的姑娘,海拔一高就没那么大劲头和精力了。
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
放眼望过去,庞杰家一片漆黑,看起来没开灯,没人的样子。
“越越,你累了就慢慢的,我先过去看看啊!”
邓佩尔赶紧过去。
在门口听不到什么太大动静。
但邓佩尔第六感实在是觉得不对劲,这几个人不打招呼直接就消失了,不是去干架,还能是干什么?
庞杰家门口是密码锁,邓佩尔心一横,决定私闯民宅,输入了之前的那个密码。
电子门锁的机械女声提示道:“已开锁。”
妈的……
虽然是个贱男人,但还好密码还是她生日没改。
邓佩尔进门后准备开灯,才发现他家里的电闸是拉掉的,她又打着手电筒去找位置。
她打开电闸的一瞬间,楼下地下室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带着哭腔。
“有人吗?!救…救命…”
邓佩尔内心又是一声卧槽,回头去接越清舒:“越越!”
越清舒一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又加快了一点点步伐,赶紧跟上去。
“地下室!”
邓佩尔伸手拉她。
她们农村都是自建房,每一户人的构造不太一样,庞杰家在一个半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