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每次过去,还是会跟团子玩,她也给团子买过一些玩具和小零食。
也是这段时间,她和邓佩尔把小橘接回家了,给它取名叫小金鱼。
十二月月初。
越清舒这个月的生理期结束那天刚好是周末,她按照约定去岑景那边。
团子一反常态地没有对她撒娇。
它先是冲过来,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认真检查了一圈以后,自己赌气似的缩到一边去了。
越清舒换好拖鞋进来,岑景还在书房开重要的会议,越清舒就在他家里追团子。
“团子~小团子,怎么不理姐姐呀?”
她心情不错,去追着团子哄。
团子是真的不高兴,一路逃窜,最后撞开了岑景没关严的书房门。
越清舒想制止它已经来不及,从门缝中和岑景对上了目光。
他在开一场国际会议,眼神淡淡的,右耳挂着一只黑色蓝牙耳机。
岑景看着她,一边还听着那边的人在汇报,等到人说完话,才说了句。
“waitamoment。”
很短且十分简单的一句话,越清舒终于从他那里听到了纯正的美腔。
她的确反应了两秒,但很快就扫去了心中的想法。
岑景起身,准备把团子抓出去,越清舒的唇动了动,示意他:“你忙吧,我来。”
他抬手摁了一下耳机,偶然失误,没有成功关上收音的麦克风。
“它怎么突然跑上来了?”
岑景顿了顿,又问她,“什么时候到的?”
她今天来得比往常要早一些。
越清舒来他家通常只做一件事,所以一般都是很岑景提前沟通好时间,确认他的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她那时候再卡着时间来,有时候越清舒都要自嘲。
啊,她好像一个随叫随到又听话的…
但嘲讽完自己,又觉得这事其实不必要放在心上,她对岑景是有性。欲的。
生活和工作压力越大,越是需要性来缓解。
这件事、这个关系,他们根本说不上来是谁在利用谁。
“刚才。”
越清舒说。
“今天挺早。”岑景应着,“我这里还有四十分钟左右,你带着团子下去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