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thetwenty-nin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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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接得稍微有点久的电话。
期间越清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特殊包厢还有个暗室,好像就是专门留着来给人做苟且之事的。
越清舒自己走不动路,头晕目眩的时候,是被岑景抱起来的。
虽然喝得有点晕乎,但好歹记忆还清晰。
越清舒记得岑景把她抱着,几乎是一脚踹开的隔壁暗室的门。
里面有个小沙发和休息的单人床,亮着暧昧但又漂亮的彩色落日灯。
她被岑景抵在墙上,两个人如此激烈地接吻,带着酒气和灼热。
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像是被勾出来的瘾,比起初次试探,戒掉又复发的感觉令人更加沉溺。
岑景摁着她的肩,双腿挤在中间支撑她的重量,直接咬了上来。
“喝得倒是不少。”
他从她迷糊的状态和口腔中的味道中判断,“再喝这么多,小心被人捡。”
越清舒仰着头,声音糊糊的:“这不就是被你捡走了吗…”
他闷哼了一声,懒得跟她这个酒鬼扯这些没的。
不如接吻堵住她喜欢狡辩的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岑景挺喜欢越清舒这种喝得微醺的状态。
更会撒娇,更为柔软,也更为大胆。
不需要他哄来哄去、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前戏。
岑景觉得她的裙子有些碍事,紧身的鱼尾裙在她身上贴着,根本不好拽。
他干脆给她t扯掉,撕开一个口。
越清舒觉得腿侧有点漏风,提醒他:“……不能完全撕烂了,我要穿回家的。”
“你还想回家?”
岑景随口问了句,但的确没有下狠手,只是给她弄开了一个侧口。
就这裙子边缘的缝隙,挤开。
手指沾惹到湿气。
他低笑不说话,反而更加惹人心烦意乱,越清舒就这么感觉着。
“你的确,挺会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