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周遭穿着简单T恤的热烈、年轻气盛的少年不同。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挽起一个角,露出了紧实流畅的小臂肌肉线条。
男人往她们那边淡淡地睨了一眼。
他懒散地靠在车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款价值不菲的金属质地打火机。
也不打扰,不问不靠近。
熟练又性感地夹着一只烟,薄薄的一层烟雾缭绕在他身侧。
沈念温当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跟旁边的云见说。
“看到没,那简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王。”
云见迷糊:“他又没吃人,只是在抽烟而已啦。”
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十八岁的少女谁也说不上来原因,只记得岑景那天晚上站在那里。
她们都觉得,那是个谁都惹不起的对象。
介于哥哥和叔叔之间的另外一种感觉,好像很近,但实际很远。
他可以轻易踩死所有人。
或者说,在他的视线下,她们所有人的秘密、隐瞒、心机,全都会荡然无存。
也包括越清舒的。
那天晚上岑景来接跟朋友玩得很疯的越清舒,却没有主动叫她过去。
他只是把车停在那边,看完了全程,最后等越清舒自己起身,乖乖走过去。
“岑小叔。”
越清舒软绵绵的叫他,“谢谢你来接我。”
沈念温还记得。
岑景甚至不在乎她的朋友们长什么样,他的眼神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停留。
毫不关心,她与谁来往,又有什么样的朋友。
因为这是跟他无关的事情。
喜t欢一个人的眼神过于明显,至少越清舒是的,她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寡淡又平静。
但唯独看着岑景的时候。
仿佛倦鸟渴望归巢、游鱼渴望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