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
“真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他放她出去两年,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已经够了。
越清舒听着那“哒哒”声,和慢悠悠唱得如此肝肠寸断的苦情歌。
“没有。”
“我只是不再喜欢你了。”
“仅此而已。”
不喜欢了,所以想让关系回到正确的轨道上,脱轨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他把玩打火机的t动静戛然而止,紧接着而来的是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外面风和日丽,积年的灰尘被吹走,阳光下的世界更为澄澈明丽、绿意盎然。
天气好得仿佛不是刚经历了风暴。
只有倒在路边的树木枝丫和散落的杂物留下了片刻的痕迹。
…
回家以后,越清舒上楼整理行李。
她简单分类一下,跟住家阿姨说:“这些书你就放在桌上,不需要收进书架,衣服我都洗过才带回来的,稍微整理一下褶皱就直接收纳吧。”
她叮嘱完,趴在楼上的栏杆上往下看。
一楼客厅。
岑景正在跟她的继父“周为”聊工作,两人相谈甚欢,时不时互相斟茶。
他们俩是忘年交,关系一直很好,越清舒之所以跟岑景熟悉,也是她继父与他是朋友的缘故。
越清舒一直没下楼,直到晚饭。
难得一聚,饭桌上的话题飘飘忽忽,自然就说到婚姻话题。
“小舒,这次出国,没遇到喜欢的啊?你知道我们不介意的哈哈,国外帅哥也可以啊。”
越清舒吃着菜:“没呢。”
倒不是抗拒,就是没有心动,她心动的阈值好像比别人要高一些。
“哎呀,也差不多该谈恋爱啦,这个年纪刚好合适,谈个两三年,结婚也是最合适的年龄。”
她现在二十六岁,谈个两三年,二十八左右结婚,也刚好。
越清舒见他们一直聊,干脆把火引给岑景:“那儿还有个三十几的黄金单身汉呢,周叔你要是真的操心,不如先多介绍点对象给你的这位朋友。”
她这战火转移得倒是顺利。
果然都去围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