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岑景咬着她的唇,用舌尖顶。弄她的口腔,用湿润的热气覆盖她的唇,搅合、纠缠。
又在她耳边轻咬,说绵延的情话。
“我可以让你很舒服。”
她大脑理智的那根弦就这么被他咬碎,只能用起伏的呼吸回应他。
他身上总有她渴望的温暖感受。
烫烫的,很舒服。
在理智彻底溃散之前,越清舒一只手跟他一起握着雨伞,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领。
她的气息缓缓,问道:“所以你就是觉得…你比别人在这方面厉害…这是你最大的优势?”
如果他说是。
越清舒觉得,那她只能承认。
谁叫他们是这么凌乱的关系呢,她这辈子不可能再跟别人有这样的关系。
荒唐又直白的欲望,混杂着爱与怨的关系。
不管是谁,她都禁不住第二次。
人生那么长,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种复杂的边缘关系中游走。
岑景不再跟她接吻,而是伸手,单手把她抱在怀里。
越清舒手上那把小小的雨伞早就掉在地上了,从她伸手去接岑景的伞的时候。
她的小伞没拿稳,掉下去,被风吹到一边。
他身上传来熟悉的味道,混杂着潮湿的雨意,全部浸入她的肌肤里。
越清舒的手掌贴紧了他的心脏。
不断加速的心跳间,她听到岑景在否认她前面的说法。
他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
像砸在雨伞上的雨滴,那字字句句也是这样砸在她的心上。
“不是。”
“前面说的那些都不是。”
他说的一大堆,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用来抓住她的理由。
越清舒的唇动了动,觉得嗓间有些酸酸的,但又有些被堵住的感觉。
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只是听到岑景说——
“我会比他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