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尝到自己咬破他嘴角的滋味。
岑景发现只是接吻无法堵住她的唇,他抬手,将三只手指都抵了进去。
他故意不让她说话。
“越清舒。”
“回答我,你们做过没?”
越清舒根本没办法回答,被他堵得没有任何可以回答的空间,他故意问,却又故意让她无法回答。
到底是谁在惧怕这个问题的答案?t
车内的气息变得更加凌乱、混杂着爱恨和醋意,即便是微小的动作幅度,也让人感觉微妙。
越清舒感觉到他复杂心绪,却什么都不解释。
只是在漆黑的环境里,伸手勾着他的颈,在他耳畔轻轻吐息,她简直就是故意。
“重要吗?”
“现在不是在跟你么?”
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岑景知道越清舒的某些过往他无权干涉,但这个无权、没有身份、没有理由的醋吃起来最酸。
越清舒轻笑,“而且,还是你让我最舒服。”
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让人误会。
岑景被她惹怒,抽离后摘掉束缚。
这份愠怒中,包含着他的嫉妒心、酸意和久别重逢后再次尝到她味道的失控。
越清舒本来还在笑,享受着这场沉沦,却突然感觉一阵猛烈的进攻。
并且——
带着完全陌生的触感。
那种强烈的摩擦感让她差点脑子彻底混沌,差点什么都忘了,但她的理智还是有一瞬间存在。
越清舒咬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又被岑景摁回去。
……不可以,不可以。
他们至少不应该这样。
但随后传来的感觉让越清舒觉得,什么都完蛋了。
太舒服了。
她抽不开的。
她在这件事上对岑景有瘾。
根本不可能完全保持冷静。
越清舒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却有些反抗不动,她想,反正自己跟岑景都已经有这么荒唐的事情。